股份的哀伤65

“你四舅的老表跟我说过，你这个老表买凶伤人，赔给人家很多钱，姨丈怒火，可能断了他的财源，他应该是去找妈要钱。”表姐说：“用不用跟其他老表说？”老公说：“五姨不说，我们说什么，你实际给了多少钱他？”表姐说：“他说要一千元，我身上只有几十元，全给他了。”老公说：“不要跟其他老表说，跟五姨说一声。”表姐打电话。

    兴祥得到表姐几十元钱，坐公交车去城里，转车去大舅父家。去到大舅父的住宅区，大舅父买了一间高层的房间，住在十六层，以前来都是和父母弟弟一起来，只是跟着父母走，没有留意实际的门牌号码。三幢高层住宅楼，兴祥居然不知道大舅父住在那一幢，他拿出电话号码看，问人借手机打，奈何所问的人当他是傻子，瞪他一眼怒目而去。兴祥也怒火，但他知道自己弱不禁风，一发难，自己会伤上加伤。过了一会，有个保安见他可疑过来盘问，兴祥叫保安帮手打电话，保安望着他一会终于帮他打电话，打通电话让兴祥听，兴祥说：“大舅父，我是兴祥，在你楼下。”大舅父说：“你老表在家，按门铃就成。”兴祥说：“我不知道是那一幢楼？”大舅父说：“A幢，你个混蛋，来个多次也不记得，挂线。”兴祥还手机给保安，跟着去A幢乘电梯。到了十六层认得大舅父家门口，按门铃，表嫂开门，兴祥进屋，表嫂关门。进到厅里兴祥坐好，表嫂说：“五姑姐不是带你去相亲？”兴祥说：“带弟弟相亲不是我。”老表从房间出来，定定望着兴祥一会说：“废话，你是不是看不上对方，来我家避难？”表嫂一边斟茶一边笑，斟好一杯茶叫兴祥饮茶。兴祥接过杯茶说：“大表哥，父母讨厌我，那会帮我相亲。”大表哥望着兴祥一会说：“像个病坏，让人打残，不敢去相亲？”兴祥说：“你们吃过饭没有？”表嫂笑着说：“老公，你老表没有忘记你是大表哥，五姑姐家里每人有三十万分红，四个人有一百二十万，表少肯定是来请我们去开饭。”大表哥说：“二表弟有可能，这个表弟不让我请我偷笑。”表嫂说：“以前生意不顺，现在他自己也有三十万，可以真正潇洒人生。”大表哥说：“三十万还不够姑丈以前帮他顶的数，虽然不够，总算姑丈能收回部分损失也不错。”兴祥听着老表夫妻对话，心里感觉不对路，早上吃的东西，因为要走路，早已消化完，如果没有东西吃就走，表姐给的钱恐怕要贡献给小食店。兴祥顺着大表哥的话说：“还是大表哥了解我，我现在很肚饿。”大表哥说：“你想去那里吃饭？”兴祥说：“在家里随便能填肚子的就成。”表嫂说：“要多少包方便面？”兴祥说：“二包就够。”表嫂去煲水。

    大表哥说：“你的复仇大计准备得怎么样？”兴祥望着大表哥一会说：“大表哥什么意思？”大表哥说：“你自己清楚，还用我说。”兴祥说：“谁跟你说？”大表哥说：“是谁说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你凭什么去复仇，你有很多钱请人？还是你认为自己天下无敌？去照照镜子，冲凉房有镜。”兴祥望着老表不出声，过了一会大表哥说：“姑姐姑丈对你很失望，你太伤他们心，幸好我父亲不在，否则我父亲以大舅父的身份，肯定让你余生在床上度过。你看你对家里做过什么贡献？你做什么都要姑丈帮你执手尾，每次执手尾都要花钱，而且数目不少，不气坏姑丈。”兴祥只是望着老表不出声，老表也望着他，二老表对望着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，表嫂捧着煮好的方便面进来，见二老表对望着说：“表少吃饱再望。”兴祥不客气，接过就吃，很快吃完。表嫂说：“够不够饱，不够我再煮。”兴祥说：“够了。”表嫂拿大碗筷子去洗。大表哥说：“实际要筹集多少钱才够？”兴祥说：“大表哥误会，我并没有什么复仇大计。”表嫂进来说：“既然表少说没有就是没有，老公要相信你老表。”

    兴祥要走，大表哥说：“你妈打电话给我，说你问表妹要一千元，表妹没钱在身，只有零钱在身全给你，你要一千元我给你。”跟着拿一千元给兴祥，兴祥不要。大表哥说：“你不要我收回。”兴祥拿过一千元，离开大舅父家…